仲夏夜,清风徐徐吹来,明月追赶晚霞,早早爬过山头,挂在中天,那月光似乎带着一股清凉,驱赶着酷日留下的炎热。

    到了落霞峰,一踏进却发现峰上仍有人。沈凤绝不悦地皱了皱眉 ,本想去好好收拾一下楚柏曦。

    但是今天真的太累了,算了明天再弄吧。闪身进了房间发现地上被打扫干净沈凤绝才勉强舒展了眉心。

    走到床榻,褪去衣裳露出春色。今早涂了药虽然身上的红痕还未退去,但下身的小穴却消肿了大半。沈凤绝换好寝衣静心打坐。

   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木窗上糊着的纱纸被悄悄地戳开了一个小洞。楚柏溪正对着那个小口向里看去,偷窥着房中之人的动静。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在身上摸索。

    只见他拿出了一个小巧的陶瓷罐打开盖,只见罐底有着一坨黑黢黢的东西一动不动。楚柏溪看到这个心凉了半截,他能感受的到峰上阳气很重,几乎没有阴气适合它们生存。

    但他没想到蛊虫只是待了两天就成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,果然垃圾就是垃圾。楚柏曦心里虽然这么想着,但还是掏出身上随身携带的匕首对着手心划出一道深深口子。

    甜猩血液缓缓滴进了陶瓷罐中,里面的蛊虫犹如嗅到猎物一般疯狂爬行起来。

    血液如同颜料一般流进了罐中,使原本黑黝黝的蛊虫露出了五彩斑斓的艳丽色彩。

    楚柏溪看着色彩斑斓的蛊虫满意地点点头,用那只完好的手在里面翻找着什么。不多时便揪出一只瘦弱的灰黑色蜘蛛,它还焉哒哒地垂着足。

    看到它那不争气样,楚柏溪只好又挤了挤伤口,流出一点血滴在蜘蛛头上。瞬间刚刚那只半死不活的蜘蛛就像回光返照似的挥舞着它的毛脚。

    楚柏溪把它放在木窗上戳出的的那个洞上面,见到它爬了进去赶忙顺着洞往里看了进去。

    只见它轻巧地爬上了床沿,跳上了沈凤绝的手背上轻轻地咬下了一口。沈凤绝不一会就一阵头晕眼花,浑身瘫软了了床上。

    楚柏溪悄悄地推开房门,蜘蛛见到楚柏曦进来就立马就跳到了他的的手上。楚柏溪又挤了几滴血给蜘蛛就把它甩了下去。赶忙来到床榻前查看沈凤绝的状态。

    沈凤绝黑发披散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也挡住了寝衣领口的无限春光。楚柏溪激动地褪去沈凤绝身上的衣裳,露出下面的美好景色。

    但见小穴已经消了肿,楚柏溪失望地咂了咂舌。但沈凤绝似乎感受到了炙热目光,小声地哼唧了几声想要合上双腿。但楚柏曦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,直接用手开始戳弄穴口附近。

    小穴颤颤巍巍地开了到小口,顺着这个手指直接插了进去。这才过去了一天,后穴又恢复了原先的紧致。楚柏溪寻着记忆戳弄着那一点,沈凤绝轻轻蹙起眉头嘴里发出低低呻吟。

    手指上抹着滑腻腻的药膏在肉洞里进进出出,不一会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。

    天知道楚柏溪现在已经想提枪狠狠干进去了,但怕伤着沈凤绝还是耐心开拓着。毕竟一顿吃还是顿顿吃楚柏曦还是分的清楚的。

    楚柏曦脱下裤子,露出那硬挺的驴屌。试探性地往那流水的菊穴口戳弄,许是因为先前的开拓,穴口一片滑腻肉棒稍一用力,小口就紧紧吸住了顺利滑进去的龟头。

    沈凤绝此时的小玉茎也颤抖着头射了出来。楚柏溪自认已经万分好心叫他先发泄出来,自己的肉棒现在一半被温暖销魂处吸咬住,一半还暴露在空气中,如何忍受得住。

    楚柏曦喘息着抽出一点,又挺着身全部插入。沈凤绝眼皮微微颤抖像是要睁开发现自己的处境。嘴里无意识发出低喃:“啊哈... 好,好痛... 嗯,快拔出去啊... 呜啊。”

    楚柏曦心里越来越紧张,但身下动作没停紧紧掐住纤细的腰肢疯狂抽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