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回了迎絮峰。

    霁然伤没好需要人照顾,没有回到弟子院居住,而是继续住在之前的侧殿寝卧里。

    鉴于男女有别,这几天都是由同门的女弟子轮流来照顾霁然。

    陈叙白来看过她几回,每次想说什么又有些别扭。

    霁然知道,师尊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。

    要说负责,他会觉得对不起师门,会使整个清玄派沦为笑柄。

    要说不负责,他又觉得对不起霁然,虽说开头的时候是她强迫自己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……他也不是被强迫的。

    霁然看着陈叙白来来回回,几天了都开不了口,差点又忍不住调戏他。

    想了想,师尊现在可经不起捉弄,又把心思收了。

    秦漫漫的伤好了很多,这两天能自由活动了。

    她急忙去找了陈叙白,她想问问,掌门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后院里,陈叙白一如往常的在打坐,修炼。

    秦漫漫一点点走过去,看着一旁飘零的桃花,花瓣落了几片在他肩上。

    下意识的,她就想帮师尊拿掉花瓣。

    才伸出手,陈叙白就睁开了眼眸,秦漫漫快速的将手缩回来,不留痕迹。

    “何事?”陈叙白一向很少废话,问事直接了当。

    秦漫漫想起那天掌门说的话,眼眶里慢慢聚起了水雾,变成了晶莹的泪珠。

    “师尊……”她才开口唤了一声,泪珠就忍不住大颗的滚落下来。

    “掌门说您同意了我和楚景的婚事,清玄派和万剑宗的联姻,还把我转到了掌门的门下去修行,是真的吗……”

    陈叙白听到秦漫漫的话,眉头皱了皱,什么时候的事。

    那天掌门明明答应的是,由秦漫漫自己选择,绝不强迫。

    为何秦漫漫此刻又是这样说,难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。